余光中老师走了,他给后人留下了最美丽的诗文,他是中国人的悲哀,也是世界诗人的悲哀。在他的诗歌中,有爱情,有亲情,更有思乡之情,爱国之情。
欣赏他的诗歌,使人领略到纯至美的传统汉语文化的魅力一文字间低调淡然,却又尽显大家风友。
给一瓢长江水啊长江水/酒一样的长江水/醉酒的滋味/是乡愁的滋味……”小时候读余光中的诗,只知字面义不觉其中味,再看已却是诗中人。而今时光匆匆,我们在世界这头,诗人在那头。
多年来,余光中笔耕不辍,已出版著作近百种,《乡愁》、《听听那冷雨》等广泛收录大陆及港台语文课本,多篇诗作更经罗大佑等人传唱。在台湾媒体的报道中,他被誉为当代华文世界经典作家之一,对台湾现代文学影响既深且远,编辑两岸三地的华人世界。梁实秋曾赞他“右手写诗、左手写散文,成就之高、一时无两”。
一位诗人就是一个时代。时代造就诗人,诗作就是整个时代的真实写照。“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,我在这头,母亲在那头”,没有晦涩难懂的词语,没有单纯的情感堆砌,如余光中自己所言,用最单纯的语言写最单纯的意念,也正是这朴实的话语道出多少游子的心声。1971年,20多年没有回过大陆的余光中思乡情切,在台北厦门街的旧居内赋诗一首。写完后,诗人热泪盈眶,沉吟良久。只有经历过颠沛流离,才知老百姓离别之苦。自那以后,《乡愁》伴随着我们度过一个又一个漫长的夜晚,连接着两岸人民的心,维系着中国人共同的文化基因。
在“蒲公英岁月”里饮干文人的寂寞。余光中的一生中经历过几次逃亡,数次离乡。诗人的寂寞,文人的孤独,余先生一人占尽。他孤独着自己的孤独,贯穿时空,延展开来,却在当代无处落脚。他一生思考着生命的始终,明知宿命般的结局,却依然要与永恒拔河。1966年,不到四十岁的余先生写了《当我死时》。诗中,他想到生命的终结是返乡,回到最初的自己,踏上当年的故土,“这是最纵容最宽阔的床/让一颗心满足地睡去,满足地想”。
朱轮昔愧无遗爱,白首重来似故乡。今年10月23日,台湾地区的中山大学为余光中庆祝九十大寿,这也是诗人最后一次公开露面。“白首重来似故乡”,在学生们面前,余光中借用欧阳修的《再至汝阴》抒发内心的情感。写尽人间愁苦,诗人对故乡的情谊日久弥新,等到白发苍苍终见一片宁静祥和景象。
诗人已逝,带不走的是乡愁。
我们要化悲痛为力量,继承和发扬余光中诗人传统文化精神,奋发图强,勇于拚博,多写诗写好诗。